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10章

字數:3870

發佈時間:2025-01-03 14:47:46

  葉天卉有些意外:“四千萬?”


  她當然知道,美金和港幣不一樣,美金更值錢。


  但是四千萬美金?


  顧時璋肯定地頷首:“它的腿受傷後,依然有一千六百萬美金的身價。”


  葉天卉:“……”


  她的視線再次掃過那馬厩,那造價昂貴配置齊全連頭頂天花玻璃都是雙層的馬厩。


  怪不得它們居住條件這麼好。


  像她這樣的,拿去稱量了來賣,賣一百個她也賣不出一千六百萬美金的身價。


  這麼一想,她突然明白為什麼馬場的馬不讓隨便看,這就是商業機密,這就是接下來賽馬場的制勝法寶。


  顧時璋抬起手,輕撫著那馬的頸部,那馬兒倒是溫馴,用腦袋在他胳膊上輕蹭了下。


  他笑著說:“攏光是英國純血馬,鑑於它輝煌的歷史成績,價格自然不菲。”


  葉天卉聽著,再次看向那攏光。


  她並不懂什麼英國不英國,看到的那些《馬經》提過英國純血,但她沒見過,不知道怎麼好,如今一看,果然是好馬。


  顧時璋:“英國純血馬的淵源可追溯到一千六百年前阿拉伯馬和柏布馬,這種馬步幅長腳步快,速度快而耐勞,且有強大的爆發力,可以說是為競速而生的馬,是世界上最快的馬。”


  葉天卉好奇:“有多快?”


  顧時璋:“純血馬最高的世界紀錄是一千米五十三秒七,哪怕和汽車比,也是不落下風。”

Advertisement


  葉天卉默默算了下:“那還真是日行千裡了。”


  她的赤雁自然也不是凡品,是西域作為國寶向大昭國進貢的大宛良馬,她轉世為人,翻找歷史,想從字裡行間尋找她那大昭國存在的痕跡,也順便關注了東亞一帶其它小國的情況。


  她自己慢慢領悟出,她的那匹馬應該是來自土庫曼斯坦的阿哈爾捷金馬。


  大昭所得的大宛良馬並不止那麼一匹,她的赤雁能夠被天子賜給她這樣的大將,那自然是大宛良馬中的佼佼者,這才能日行千裡。


  如果這純血馬竟能有這個速度,那就是說,純血馬從品種上就已經超過了大昭曾經引以為傲的大宛良馬了。


  顧時璋溫柔地為那馬抓撓著頸部,顯然那馬很受用,竟然享受地微閉上眼睛。


  他笑著道:“是,據說醫學界對英國純血馬做過解剖研究,發現它們的有靈敏的反應神經系統,皮膚毛孔粗大幹燥——”


  他這麼說的時候,看向葉天卉:“他們的體重大概是四百五十千克,但是心髒竟然重達八公斤。”


  葉天卉點頭:“這馬眼睛很大,可見心髒也大。”


  要知道相馬有五藏之法,所謂由耳看肝,由鼻看肺,由目看心,由腹看腎,由□看脾,那是“由外以知內”的相術。


  而昔日說學《相馬經》中提到,心欲得大,目大則心大,心大則猛利不驚,目四滿則朝暮健,如今這馬,從五官而論,確實不可多得。


  她略想了想,又道:“不過這純血馬重在爆發力吧,爆發力強卻未必持久,若是長距離的騎乘,還是要講究持久力和耐力。”


  從這點看,她的大宛良馬赤雁自然是優於這英國純血馬的。


  顧時璋聽著,很是欣賞地看著葉天卉:“看來葉小姐對於相馬之術頗有一番見地。”


  葉天卉也不隱瞞:“略知一二罷了,其實我來到這馬場工作,就是對馬很感興趣,想多看看,長點見識。”


  顧時璋微挑眉:“你想選幾匹種子選手來下注?”


  被一語道破心事,葉天卉並不羞愧,她坦白承認道:“我囊中羞澀,但是又沒什麼財路,自然想著賭一把,反正全民下注,也不缺我一個。”


  顧時璋笑看向葉天卉:“所以你是翻牆偷偷溜進來的,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對不對?”


  葉天卉聽這話,迎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男人一雙黑眸落在馬厩的陰影中,看不真切,隱晦難辨。


  她便笑了笑:“對,我就是翻牆過來的,怎麼,你要告發我是嗎?”


  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卻是想著,如果他敢說是,那自己就一拳打過去,先把他揍暈了再說。


  雖然他實在和聖人長得像,她若揍過去,很有種欺君犯上的罪惡感。


  但是……管他呢,反正他又不是。


  顧時璋看著她那渾不在意的樣子,在片刻的沉默後,突然笑出聲:“這麼會呢,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恨不得把我殺人滅口。”


  葉天卉便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殺人的,我不會輕易幹出這種壞事,我頂多把你打暈了免得你讓人抓我。”


  “如果你要出聲喊人,我保證,在你的同伙到來前你已經倒下了,你要不要賭一賭?”


  顧時璋:“不,我不賭,我相信你,我也沒有想要告發你。”


  他笑嘆了一聲:“我隻是一名策騎師,你混進來看就看了,隻要別搞破壞,也不關我的事,對不對?”


  葉天卉:“真的嗎?”


  顧時璋便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名牌遞給葉天卉:“我把這個給你可以嗎?你看,這是我的名字和職位。”


  葉天卉接過來看了看,上面是顧時璋的一張證件照,她抬眼對照了下,確實是他本人。


  下面則用英文和繁體兩種文字標注了他的名字和職位,中文名顧時璋,英文名叫Modesta,下面則寫了他是策騎師。


  她這麼看著的時候,那顧時璋又道:“你如果還不相信,那我把這塊表給你,抵押在你這裡好了。”


  說著,他卸下手腕上的手表,遞給葉天卉:“我這塊表很貴,在瑞士買的,花了我一個月工資,你可以用這個挾持我。”


  葉天卉看了眼那手表,大陸的手表也有進口的,特別貴,她可以感覺到這塊表必然比她以前所遇到的所有手表都貴。


  她便將名牌還給顧時璋:“你不要告發我,那我也不為難你,你讓我收你的手表,是想坑我當強盜嗎?現在我知道你的名字了,你但凡敢聲張一個字,放心好了,我以後不會放過你。”


  顧時璋眸間帶著笑,很是無辜地道:“你不要對我這麼兇,我發誓我不告發你可以嗎?”


  葉天卉在心裡哼了聲,總覺得他很古怪,總覺得他就是一隻笑面虎。


  不過他既然這麼說了,她也就算了,反正萬一他聲張,她可以趕緊跑。


  顧時璋又道:“我明白,你溜進來隻是想看看賽馬掙一些錢,我能理解,所以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幫你介紹工作,我看你對賽馬很了解,你發揮所長,不比溜到馬場提心吊膽強嗎?”


  葉天卉她並不太信任顧時璋,覺得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心思必然深沉,不一定打什麼鬼主意。


  不過他既然這麼說了,她自然順勢試探,也就問道:“哦,你覺得我適合什麼工作?”


  顧時璋:“我也不知道,不過可以找一份馬場的工作吧?”


  葉天卉:“哦,你是策騎師,策騎師是幹嘛的?”


  顧時璋便笑著介紹道:“就是騎馬的。”


  他進一步道:“你不用擔心我告發你,因為我不屬於馬房部管理,也就是說這裡的馬房和我沒關系。我是自由策騎師,從英國跟著攏光回來的。”


  葉天卉疑惑:“跟著攏光回來?”


  顧時璋:“對,我是專門負責攏光的日常操練,調整它的狀態,日常大概就是根據練馬師的策騎要求,帶著攏光出去晨練,然後去跑道正式參加訓練,這麼說你應該能理解吧?所以等攏光一切恢復正常,我就會離開了,馬場的經營和我沒關系。”


  葉天卉有點明白了,練馬師是專門練馬的,策騎師是專門騎馬的,而顧時璋是策騎師,是編外人員,就跟著攏光混的。


  顧時璋笑看著她,目光溫和而友善:“以後你有興趣可以找我,另外,你需要看馬的話,也可以和我說聲,我隨時都可以把你帶進來,雖然爬牆有助於你鍛煉身體,但如果被人看到,好像並不太美好,對不對?”


  葉天卉:“有道理。”


  顧時璋:“現在,我先帶你去看看別的馬,想看嗎?”


  葉天卉聽著,自然覺得他過於好心了。


  她覺得一般出乎異常好心的,非奸即盜,說不定別有用心。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反正走一步看一步,且看他耍什麼花招,大不了一拳揍過去。


  所以她點頭:“好啊!”


  顧時璋:老婆好難哄


第10章


  顧時璋倒仿佛確實是一個好心的,竟然又帶著她去看了別處馬舍的馬匹,他顯然對賽馬場的馬匹很是熟悉,領著她徑自去看一些他看好的。


  這麼一來葉天卉倒是節省了不少功夫。


  要知道這馬場有幾百匹賽馬,她自己一個個看過去,那不是花費多少功夫,而且很可能隨時就被這邊的工作人員發現,直接給叉出去了。


  現在有顧時璋這個內部人士領著,又給指點一番,自然是事半功倍。


  這麼看了十幾匹後,她對顧時璋的防備之心也減輕了許多。


  她不想管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心思,反正他應該沒有聖人的記憶,目前來看他也不想告發她,這就夠了。


  顧時璋領著她出去了這座單獨的馬舍,大搖大擺地過去了別的馬舍看,一邊看一邊大致給她講著賽馬會的各種規矩。


  他講解得非常詳細,比那《馬經》上還要詳細,畢竟《馬經》針對是那些老馬迷,是對規則有一定了解的,而葉天卉卻是徹底的空白,《馬經》上有些是她看不太明白的。


  現在經過顧時璋這麼一講解,她了解了新馬賽的年齡規定以及評分規則,也了解了後續各班次比賽的詳細規定,原來這個還要分公馬、骟馬和雌馬,每個種類的馬匹參加公開賽的分值其實並不同,另外南北半球出生的賽馬也要求不同。


  顧時璋道:“再過兩個月這個賽季就要開始了,你看過馬經的話,應該看到馬經雜志上都有排程表吧?”


  葉天卉點頭:“嗯,我看到了。”


  顧時璋:“到時候攏光也會出賽,不過它是一班次,還是讓磅賽。”


  葉天卉:“讓磅?”


  顧時璋見葉天卉不懂這個,又解釋道:“攏光雖然因為腿受傷,已經一年未曾參賽,但是它在英國賽馬場上曾經取得非常好的成績,以它以往的成績來和這次的一班馬比賽,按照規則它必須讓磅給其它的賽馬。”


  葉天卉明白了:“就是得讓它馱點分量?”


  顧時璋笑了,點頭道:“對,按照賽馬的規則,為了公平起見,也為了讓比賽更有懸念,參加過比賽的賽馬必須給未曾參加過的讓磅,評分高的要給評分低的讓磅,分齡賽中年紀大的要給年輕的馬讓磅。”


  葉天卉恍然:“就是要把馬匹本身的天分抹平,讓它們盡量同一起跑線,這樣賽馬才有看頭,才有懸念,而且每匹馬都有機會。”


  顧時璋頷首:“是,攏光的國際評分比其它馬高一分,就得承擔一磅的額外重量,因為攏光的歷史得分太高了,它這次可能要負重六十三磅。”


  六十三磅?


  葉天卉大致算了下,不免擰眉:“這也太吃虧了!”


  本來就是因為腿傷而停止了一年比賽,現在腿傷歸來,還不一定取得什麼成績,結果現在竟然還要比別的馬多負重六十三磅,這怎麼出成績?


  顧時璋笑道:“它曾經的輝煌成為了今日的負擔,先試著參加這次的比賽,看看情況再說吧。”


  所謂看情況的意思是,如果攏光表現不佳,分數下降,那自然不需要讓磅。

暢銷精選

正在高空拋物中
正在高空拋物中 奶奶為了省一毛錢的垃圾袋,每天都把垃圾從九樓扔下去。
我的貓貓男友
我的貓貓男友 "我養了隻黑貓。 有一天,它長尾纏繞我的手腕,綠色瞳孔夾雜了邪妄。 我心虛:【單身久了,怎麼看隻貓都讓人臉紅心跳的?】 下一秒,他勁瘦窄腰,露出性感的野欲身材。"
惡毒女配帶球跑
惡毒女配帶球跑 "我是京圈太子爺嬌寵的金絲雀,卻在上位當晚覺醒了惡毒女配身份。 知道自己會因此慘死後,我嚇得直接帶球跑路。"
攻略失敗後,我選擇群發短信
攻略失敗後,我選擇群發短信 "攻略失敗,生命進入倒計時。 我開好酒店,聯系沈川。"
水銀湯
水銀湯 "小姐嫁了一個端方清正的君子。 他給通房丫鬟賜名雞毫、鴨毫,以示自己敬重妻子,不耽於女色。 每次通房侍寢,小姐都會端去避子湯,親眼看著她們喝下。"
我的五個夫君
我的五個夫君 "我的夫君是五胞胎。 他們輪流值班,自認為長相相同,就可以瞞天過海。 卻不知道。 我閱人無數,隻要脫了褲子就騙不到我。 但我並不介意他們撒謊。 因為他們五人,各有各的長處。"
人間不直得
人間不直得 搞基最大的痛苦就是愛上直男,我想睡他,他當我好兄弟。 我打小暗戀楚傑。他一臉 gay 真惡心的樣子,讓我不敢開 口告白,就怕兄弟都沒的做。
遙遙相望
遙遙相望 婚期將近,男朋友推了一個婚慶公司給 我。我驚喜於他為婚禮做的功課,直到 發現業務員是他的初戀女友。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