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烈焰中歸來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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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2025-07-04 16:07:21

場中鼓勁聲、吶喊聲亂作一團,更有馬匹的嘶鳴聲間雜其中。


 


嘈雜間,除了我,無人發現二女的馬背上已經沒人了。


 


我離二人太近,若坐視不理,事後追查起來,不免落人口實。


 


我隻好揮手呼喊,這才引起圍觀人群的注意,將二人抬了下去。


 


我觀二人的傷勢,隻怕有性命之憂,但也是她們咎由自取。


 


處理了這二人,無人再來找我麻煩。


 


雖說昭陽公主勢大,但是賽場上的女子無不是勳貴之後,能舍下面皮,唯昭陽公主馬首是瞻的,也就這些落魄世家了。


 


少了牽絆,我終於在場上所向披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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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前半場被耽誤了太多時間,離比賽結束隻剩下兩刻鍾了。


 


我握緊球杆,目光專注地追逐著球丸,趁上一個人擊打球丸不中的間隙,用力揮動球杆,將球丸高高拋起,又駕馬緊追不放,待球丸下落之際猛力一揮。


 


球杆和球丸相撞的瞬間,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旋即進了對方球門。


 


賽場內外忽得一靜,似乎沒料到我會神來一筆,隨後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


 


我如法炮制又進了數球。


 


我一襲紅衣如煙似霞,奔逸絕塵,耀如春華,圍觀人一時為我癲狂。


 


很快計時官敲響了鍾鼓,比賽結束了。


 


雖然最後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但是我還是險勝昭陽公主一球,得了「常勝」的稱號。


 


男子擊鞠比賽早於女子的兩刻鍾結束,男子的「常勝」被裴慎行摘得。


 


裴慎行自幼習武,年少時就在軍營裡摸爬滾打,不是那些在脂粉堆裡長大的勳貴們能比的。


 


裴慎行似乎對我能取勝有些意外,向我頷首示意,眼眸劃過異色。


 


「沒想到王姑娘騎術如此超絕,恭喜。」


 


我牽了牽嘴角:「裴世子過譽了,也恭喜裴世子。」


 


昭陽公主和裴慎行所帶的隊,分別是女子和男子最後的獲勝隊。


 


皇帝龍顏大悅,表示要賞球隊的領隊和「常勝」。


 


「說說,你們三個想要什麼賞賜?」


 


「父皇,兒臣想要什麼賞賜都可以麼?」


 


昭陽公主故作天真地問道。


 


「那是自然。」


 


「那兒臣要父皇給兒臣賞賜一個婚事。」


 


「哈哈哈,兒大不中留啊,我們小昭陽也有心儀的人了,說來聽聽。」


 


昭陽公主挑釁地看了看我,說道:「兒臣要父皇給兒臣和慎行哥哥指婚。」


 


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昭陽公主的提議正中我的下懷。


 


裴慎行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不可。陛下、公主,臣自幼便和王姑娘定親,君子一諾,五嶽皆輕,臣恕難從命。」


 


昭陽嘟著嘴不高興的樣子:「什麼定親不定親的,你們不是還沒過禮麼?隻是口頭約定做不得數。」


 


皇帝顯然不想在眾人面前被裴慎行駁了面子,和稀泥道:「哎呀,你們這些小兒女的感情之事就私下解決吧,昭陽,你換個別的賞賜。」


 


我爹公務在身今日並不在場,但是裴慎行的母親禮王妃卻在,我心下一動,機不可失,徐行幾步欠身道:「陛下,請聽小女一言。都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禮王妃剛好在場,不如讓她老人家來做決斷。」


 


「禮王妃,不如你來說說。」


 


禮王妃笑道:「慎行和季瑤定親確實隻不過是兩家大人的戲言,並非有婚約在身。慎行若能娶昭陽公主為妻,實乃禮王府的榮幸。」


 


禮王妃做夢都想把昭陽公主迎進門,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沒錯,臣女亦是覺得昭陽公主和裴世子是天作之合。」我趕緊隨之表態。


 


裴慎行像是第一次認清自己的母親,語氣不悅:「母親,此非君子所為。」


 


皇帝看著眼前的鬧劇似是累了,擺了擺手:「行了,既然裴世子和王姑娘無婚約在身,那就各自婚娶。至於昭陽,你的婚事再議吧。」


 


說完,皇帝似是怕我們再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趕緊讓內侍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賞賜之物,把我們打發下去了。


 


皇帝金口玉言,經他一說,我和裴慎行的婚事算是徹底告吹。


 


我心情甚好,帶著小桃和陛下的賞賜準備回府。


 


剛走了沒多遠,裴慎行追了上來。


 


7


 


「我不可能娶昭陽,我隻會娶心儀的女子為妻。」「季瑤,你當真不願嫁我?」


 


裴慎行突如其來的心跡剖白,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前世我把一顆真心奉上,他棄之如敝履;今生我不願再和他糾纏,他居然又不想放手。


 


「裴世子,你我非親非故,還是稱我為王姑娘吧。」「盛京女子心悅你的不知幾何,但是齊大非偶,你我緣分還是淺了些。」


 


我話音剛落,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裴慎行,竟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他盯著我半晌無言,眼眸中盡是我看不懂的情緒。


 


數息後,他冷冷擠出幾個字:「好,那就如你所願。」


 


說罷,轉身離去,背影有些落寞。


 


「沒想到,裴世子還是個痴情種呢。隻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一個男子從陰影裡走了出來。


 


我心下一驚,打量來人。


 


男子一身勁裝,身材高大,膚色古銅,五官輪廓深邃,眼神充滿野性和桀骜,氣質與盛京的男子截然不同。


 


我認出他來,松了口氣:「哼,偷聽別人說話,非君子所為吧,魏小侯爺。」


 


「姑娘別誤會,我隻是恰好路過此處罷了。不過,我第一次來盛京,姑娘又是怎麼認出我的?」


 


男子眯了眯眼,神色有些危險。


 


我確實見過魏景珩,隻是不是此生,而是前世。


 


月餘前,聖上宣各地諸侯進京朝觐。


 


闊別盛京十餘載的魏老侯爺帶著小侯爺魏景珩來京觐見。


 


魏老侯爺與我爹有舊,曾救過我爹性命。


 


前世,進宮面聖前,魏老侯爺帶魏景珩前來拜會我爹,我們恰好見過。


 


隻是,誰也沒想到,這也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聖上晚年昏聩,對手中權力也愈發看重,眼見各路諸侯勢力日益強盛,內心對諸侯的猜忌不斷加深,漸漸到了除之後快的地步。


 


宮中宦官的榮辱皆系聖上一人,故而為討帝王歡心,聖上身邊的第一內監古忠善借機提議:「不如借口召見諸侯,將他們騙進京來,再逐一S之,如此既可削弱諸侯勢力,也可震懾天下。」


 


如此漏洞百出、後患無窮的詭計,居然被聖上採納,當即頒布詔令,命諸侯們攜子嗣前來觐見。


 


我仔細回想前世種種,六日後就是諸侯進宮的日子了。


 


當夜,聖上在宮中設宴款待各位諸侯王。


 


就在酒過三巡、君臣相得之際,設宴的殿中突然冒出大批持刀侍衛,朝諸侯們揮刀便砍。


 


這些諸侯王多是戎馬一生,武藝不凡。


 


隻可惜,聖上提早命人在他們所食的飯菜和酒水裡下了毒。


 


諸侯們食用飯菜、酒水後,失去反抗能力,紛紛成了刀下亡魂。


 


待我爹知道此事,為時晚矣,魏老侯爺和小侯爺魏景珩已命喪宮廷。


 


功勳卓絕的魏家,落得如此下場。


 


而聖上隻看到了諸侯的威脅,忘了他們對地方豪強的震懾。


 


地方勢力少了諸侯的彈壓,借「皇帝聽信宦官讒言濫S諸侯」一事,打出「清君側」的名號,紛紛起兵造反了。


 


裴慎行作為朝中不可多得的將帥之才,常年被帝王派去鎮壓各地叛亂,和我更是聚少離多。


 


8


 


我陷入回憶之中,眼神放空,怔立當場。


 


在魏景珩眼裡,我變成了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看。


 


他全然沒了剛剛的咄咄逼人,臉色微紅,吞吞吐吐道:「本、本小侯爺,不過隨、隨便問問,你、你也不必……」


 


我被魏景珩打斷了思緒,朝他粲然一笑。


 


「還好,一切都不晚,魏小侯爺,回見了。」


 


「喂……」


 


沒等他說完,我匆匆往府中趕去。


 


我爹老奸巨猾,但最重情誼。


 


前世魏老侯爺和魏景珩的S成了我爹心裡的一根刺。


 


聖上知道自己的計劃見不得光,在執行時隻用了宮中宦官,大臣們俱不知情。


 


我爹恨自己沒能事先察覺帝王的險惡用心,幫自己的恩人避禍,眼看著魏氏一族就此斷絕。


 


此事成了他的心病,每年一到魏老侯爺的忌日,他都會大病一場,幾度病情兇險,差點送命。


 


故而,我對宮中設宴的日子印象深刻。


 


想救魏老侯爺和小侯爺魏景珩,單靠我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要先讓他們二人相信皇帝要對其不利,更何況還逃過皇帝事先布好的天羅地網。


 


幸好我從重生那日開始,就在派人留意宮廷內的動向,如今已有確切的消息表明皇帝圖謀不軌。


 


當下要緊的是跟我爹言明,然後再一起從長計議幫他們平安逃走。


 


9


 


「你說聖上要毒害諸侯?」


 


我爹一臉「聖上怕不是得了失心瘋」的表情。


 


我沉重地點點頭:「不錯,最近京城最大的藥鋪濟世坊以給京畿大營熬制跌打損傷膏為由,購入了大量牽機。這些牽機實則並未使用,第二天就從藥坊秘密運送進了皇宮。」


 


「濟世坊是昭陽公主名下的產業。」


 


我爹的眉頭皺得能夾S蒼蠅,深吸了一口氣:「牽機雖治療跌打損傷有奇效,但是如誤食,輕則抽搐不止,重則當場喪命。」


 


「如此大量的劇毒之物,若沒有聖上首肯,絕不可能運送進宮。」


 


我爹磨搓著雙掌,這正是他煩躁不安的表現。


 


我繼續說道:「小桃有個好姐妹在御膳房當差,她說設宴宴請諸侯的菜式,都是些口味較重的菜餚,酒水也是些烈酒。她以為是陛下年邁,口味突變,當了笑話講給小桃聽。」


 


「隻怕,陛下變了口味是假,想用鹹、辣遮掩牽機略帶苦澀的味道是真。」


 


我爹臉色鐵青:「行了,爹知道了,此事非同小可,出了這個門,切莫再和他人提起,爹自會查驗,你不要再管了……」


 


眼見著我爹要把我撇出去單幹,我急切道:「那可不行,俗話說『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我肯定能幫上忙,不給你添亂……」


 


「我自有謀劃,多說無益,這幾日你就不要出房門了。」


 


我爹鐵了心不讓我摻和,出了書房,立刻下令把我禁了足。


 


10


 


我被禁足的第三天,魏老侯爺如前世一樣,帶著小侯爺魏景珩上門拜訪。


 


「區區三道門鎖、十八個侍衛,還想攔住本小姐。」


 


我用力從窗縫裡往外擠。


 


小桃一臉無語地看著我:「小姐,如果你不是被卡得動不了,可能更有說服力一點。」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


 


我又用力往外掙了掙:「小桃,你再不過來幫忙,小姐我可就要被發現了。」


 


……


 


在小桃的掩護下,我一路摸到了書房外。


 


「自從猜測到陛下的心思後,我就派人秘密探查。」


 


我爹沉痛的聲音從屋內響起。


 


「陛下昏庸無道、心思歹毒,各諸侯下榻之所早已被安插進了暗樁,一旦有所異動,便會痛下S手。而且盛京各處外松內緊,京畿大營的人被撒向城門內外,有逃逸者,便會被擊S。」


 


室內的人沉默了許久。


 


又聽魏老侯爺憤然道:「諸侯進京所帶的護衛不得超過二十人,即使躲過了宮門之宴,這區區二十人也難逃京畿大營的鐵騎。」


 


我爹重重嘆了口氣:


 


「唉,逃過宮宴不難,難的是如何逃出盛京。」


 


我重生那日太遲,諸侯們已經進京,來不及事先給他們預警。


 


不過我從重生之日,就開始謀劃助魏侯二人奔逃之事,如今已經有些眉目。


 


我推開門走進去,端正行了個萬福:「魏侯爺、小侯爺,小女有一計,可以瞞天過海,神不知鬼不覺地送你們出京。」


 


我爹怒目圓睜,喝道:「誰讓你跑出來的。」


 


魏老侯爺呵呵一笑:「這是令愛吧,還是像小時候一樣機敏可愛。」


 


眼見我爹又要把我叉出去,我趕緊小步挪騰過去:「女兒前些日子得了一個假S藥方。用藥之人,一日便會出現天人五衰的症狀,兩日便會陷入假S的狀態,但是隻要服用解藥便可醒來。此藥不僅最頂尖的醫者也難以探查,而且並不傷身。」


 


我前世在裴府為了打發孤寂的時光,以收集各種新奇藥方為樂,這是我聽一個遊醫說過的,並且親眼見過此藥的功效。


 


昨日,小桃再次找到了這個遊醫,讓他配好了藥物。


 


我接著說道:「不如我服下此藥,屆時爹爹以扶棺回鄉之名,送葬出京,魏侯爺和小侯爺可藏在我的棺椁之內,定能蒙混過關。」


 


我本想提議讓魏老侯爺二人服用此藥,但是一則二人若同時身S,隻怕局面不好控制;二則我爹若借機離京,王氏一族也可趁此機會從盛京這攤渾水裡抽身。


 


「不妥,如此不是也將你們父女置於險境。」


 


魏老侯爺斷然拒絕。


 


「男子漢大丈夫,哪有在別人身後躲清闲的道理,我們父子二人大不了S出一條血路便是。」


 


魏景珩也一臉不贊同。


 


我爹略作沉吟:「魏侯爺,我贊成小女的計策。不過,我打算以傷心過度為由告老還鄉,就此遠離朝堂。」


 


「這不僅是你們的生機,也是我王氏一族的生機。」


 


在我和我爹的再三勸說下,魏侯父子終於點頭同意了。


 


11


 


盛京太白酒樓內。


 


……


 


「聽說了麼,王太傅的獨女王季瑤,因為被昭陽公主攪黃了和裴世子的婚事,氣得一病不起了。」


 


「可不是麼,我表哥的連襟的舅舅的表嫂在王家當差,她說王太傅請了好多名醫,都說沒的治了,我親耳聽到的。」


 


「這昭陽公主真是囂張跋扈,連太傅都不放在眼裡。」


 


……


 


我一邊聽小桃說著京中各處的傳聞,一邊拿著鏡子新奇地瞧著自己的病容。


 


「果然百姓都喜歡八卦,特別是這八卦內容還牽扯上皇家。」


 


那日敲定出逃計劃後,我便服下藥物,身體迅速出現衰敗的跡象。


 


為了秘密行事,我服下假S藥的事,隻有我爹娘、小桃和魏侯父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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